第4章 蓟城反应

        蓟城后宫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御塌之上,美人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肉棒上吃力的滑动着,阴茎上环绕着樱红的嘴唇,一层层的唾液白沫顺着嘴角流出,沿着肉棒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,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肉棒的根部搓动,贪婪地吮吸胀硬的肉茎,舌尖绕着龟头与马眼不断的旋转舔吮,每一条青筋,每一个折位,都在细致品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从上往下看去,只见整条肉棒在美人口中飞快的进出着,次次深入,被她的小嘴紧紧的裹住,不停的挤压着,似乎想榨出其中的汁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。”赵仲卿按住美人的脑袋,说道“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身下的美人放出肉棒,将身上的薄纱撩起,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,一块丝缕上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,微微遮掩着绽放的小穴,汩汩的淫液早已充满淫穴,美人仰面躺倒,两腿分开,恭声说道“王上,臣妾请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黝黑的肉棒挑开浪穴,一举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,随着赵仲卿的肉棒插入之后的前后套动,美人在身下声声浪叫,左右扭头,肉浪翻飞,媚态横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幅迷醉的媚态总让赵仲卿痴迷不已,他俯下身体,愉快的揉动着她浑圆的乳房,小巧的乳尖也在他的手心滑动着,酥痒的感觉让身下美人越发难耐,似苦似乐,小口微张,似有还无的呻吟贴在赵仲卿的耳边,缭绕徘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……好厉害……陛下威武……臣妾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进攻不停,掌心握住乳肉,手指围绕着鲜艳的乳头划着圈,连着几十下猛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啪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十下的猛烈进攻,直接将身下的美人送上一次小小高潮,身躯一颤,随机剧烈的战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。”赵仲卿露出笑容,抱住她的身子,一个翻转,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喘息几气,美人便已回过神来,在赵仲卿身上撑起身子,粉臀稍稍抬起,放出大半肉棒,再慢慢的坐下,整个肉棒没入了小穴中,就这样不断扭动她的浑圆肥大的屁股,上下摇动着,一时秀发飞扬,就连胸前的一对美乳,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诸多后宫来说,身上的美人早已不是新人,但不知为何,赵仲卿虽然不知道临幸过她多少次了,但她的小穴每次都是非常的紧,一层层的温热肉壁柔和地包裹着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则再度抚上了美人如玉身躯!

        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,一把握住圆滚的双峰,感受着那种柔细滑嫩,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,偶或用力掐握,柔嫩的玉乳竟也随着手指之力压得凹陷,好似鲜嫩的水蜜桃即将掐破挤压出桃汁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人的玉体,光滑细致的肌肤,丰满挺拔的玉乳、纤细柔顺的蛮腰、还有那圆滑娇嫩的丰臀,总令人流连忘返、更让他难以抗拒,爱恋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陛下……好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女上男下位的逐渐开动,赵仲卿的肉棒在身上美人的体内肆意冲撞,每次都直探花心深处,烈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,激烈狂舞般不知疲倦的扭摆,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,晶莹的淫液随着抽动不断地从小穴中流出,脸色绯红,香汗像露珠一样从身体各处渗出,嘴里的声声呻吟从明亮尖利,到最后变得绵软痴缠,最后口里只能发出不模糊不清的嘤嘤靡靡,身体随着赵仲卿的挺腰而晃动,颠簸摇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棒!王上……好猛!臣妾……塞的满满的!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粘稠的花蜜随着肉棒的进出给挤出来,混着的淫液从肉洞流出,随着淫液不断的涌出,肉棒已经被充分的滋润了,她那对浑圆的玉乳随着抽插的快慢有节奏的晃动着,肉棒一会研磨旋转,一会又疯狂撞击蹂躏,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王上不要……臣妾快不行了……饶了臣妾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纵然已经年过三旬,然而身上美人不管是那声声娇吟,还是媚体美态,都胜过后宫无数的美人,随着赵仲卿腰部上下移动,肉棒不断冲刺的花心,最终一股热潮从花蕊深处奔涌而出,喷洒在龟头上,滚烫的感觉让赵仲卿不禁舒服的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上……王上……”美人浑身战栗,口中喃喃喊着,双目迷离,痴美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无疑,已经连续侍奉的四次的她已经不能在承受下一次恩泽了,赵仲卿也只好无奈的把目标转向一边等待的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,看着面容,和刚才的美人略微有些相识,只是无论是姿容还是媚态,都已经差了太多,只能勉强当做一个替代而已,眼见赵仲卿转过头来,急忙恭声道“王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的目光落在稚嫩少女身上,目光中泛起一阵神采,那少女浑身雪白如玉,细嫩纤美,乳峰上一对嫣红的樱桃微微颤动着,小小的鸽乳虽然不大,但是和她清秀的丽容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,宛若一道清泉,丝丝沁人心脾,虽然不像盛开的繁花般令人惊艳,但却又是一种柔和的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赵仲卿或许是没有了临幸的兴致,随意的坐在床上,随后招来乖顺的少女,说道“就用口舌侍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没有丝毫不满,爬到赵仲卿身下,微微仰头看了一眼赵仲卿那四方面庞,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如玉葱般的纤指轻柔的握上那雄伟的肉根,配合着香舌的舔弄,缓慢的套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手轻轻的握住肉棒,上上下下缓缓套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回几下,便低下头缓缓地伸出丁香小舌,卷住了肉棒的顶端,慢慢下移直至根部在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张开樱桃小口,将龟头的前端含入,同时用舌头按摩着前端的肉冠肉棒,再把肉棒深深的吞了进去!

        小舌来回的舔弄着龟头的龟冠凹陷处,努力服侍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赵仲卿的手也在洁白的鲜嫩体上不断游移,沿着优美纤细的颈项、白皙稚嫩的乳鸽、无暇的背肩、浑圆的臀部、娇艳欲滴的幽谷,每过一处,少女身上就会泛起一阵震抖,身体也渐渐泛红,并不再是刚刚的羞红,而是一种淫欲的绯红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时,适才高潮的美人儿这会也回过神来了,和下身的年轻少女一起,共同侍奉这赵仲卿的肉棒,前后套弄吸吮,又不时伸出舌头,一个含肉棒一个舔肉袋,从根部来回舔到马眼又舔回来,一个她的脸颊下凹,媚眼如丝,吞吐着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曲意迎逢,含羞带怯,包裹着阴囊。

        配合手指运用,没一会儿功夫,赵仲卿的肉棒充血胀大,向天昂然挺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忽然用力的摆腰抽送起来,几次都深深的插进身下美人的咽喉当中,食道的紧密收缩,给予赵仲卿无比的刺激,最后终于将浓稠的精液尽数泄在少女的口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王上。”少女吞下精液,下拜告退,边上自有宫娥女婢在外间等着,伺候着少女穿好衣服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女一走,床上只剩下两人,赵仲卿再次将身下美人按倒,笑道“美人再给孤宠幸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身下原本乖顺柔媚的美人却没有同意,而是换了一种语气说道“王上,今夜已连幸两人了,明日还要临朝,还请王上早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听到这话,抱着身下美人,略有些闷闷不乐道“惠卿哪处都好,就是太过贤明,让人难以亲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叫惠卿的女子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淫媚放荡,而是正色说道“王上,此时幽州正是多事之秋,内忧外患,四境不安,两郡失陷,辽东未附。王上既有争雄之志,就当奋发图强,励精图治,妾等女儿,不过一时欢愉而已,还请王上节制酒色,耽误了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赵仲卿愈发不乐,从身下女子身上爬起来,说道“国事,国事,我每次来你宫中,你都要提到国事,就不能聊点开心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也不争辩,直接爬起跪倒说道“妾死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这幅模样,赵仲卿亦是无奈,摆手“不罪……惠卿忠言逆耳,孤还是知道好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正当龙虎壮年,又有熬战之法傍身,才区区两回,怎能尽兴?

        还不待再说,便听外面大声呼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盟主王宫之内,大半夜的居然大喊大叫,赵仲卿心生薄怒,对外面的太监说道“陶宜,去看看是何人在宫中喧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会的功夫,陶宜太监便赶了回来,在门外禀报道“禀告盟主,是辽东来报捷的兵士。石将军领兵大破敌军,奴婢为盟主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赵仲卿闻言大喜,这会也顾不上什么临幸美人了,立刻说道“快,给孤更衣,陶宜,你叫报捷的兵士在门外候着,待孤穿好了衣服就宣他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卿听到捷报,起身服侍赵仲卿穿衣的同时,也是满脸喜色地说道“王上天兵到处,犁庭扫穴、胡虏难挡,此时一战功成,臣妾为王上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。”赵仲卿喜笑颜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间自有宫人掌灯,准备茶点,应付诸事,待到赵仲卿穿好了衣服从里间出来,外面的一应准备都已经妥当,赵仲卿与那叫做惠卿的女子左右分坐,亲信宦官陶宜察言观色,适时说道“陛下,传报捷之兵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宜矮身应下,转身对门外道“传,辽东报捷兵士,觐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坐在软塌上,见一个满脸疲色的士兵走进来,看见赵仲卿,噗通一声下拜落地道“小人虎翼军左厢都头高驰,拜见盟主,盟主万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身。”赵仲卿面露喜色,问道“辽东那边战事胜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驰跪地再拜道“恭喜盟主,石郡公奉命营地,自蓟城开拔进入辽东之后,一路荡平大小大小战斗六十余长,歼灭胡虏六千余,至襄平城外与胡虏大军相遇,便传使于辽东太守公孙昶,两位将军约定于七日前在襄平城外夹击敌军,是日,公孙太守领全城之兵与石郡公前后夹击乌桓所部,大破军阵,交战不过一个时辰,胡虏便乱了阵脚,二位将军又遣人追击,一路杀至草原,斩、俘乌桓人两万余,鲜卑人七千于,除鲜卑人被羁押之外,乌桓所俘,俱被公孙太守之子公孙嗣斩首,铸成京观,立于辽东与草原交界处,此战之后,辽东之乱一战而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仲卿听罢,倒是露出几分讶色,说道“这公孙家的庶子倒是好大的煞气,两万多人,说杀就杀了,真是心狠手辣啊……不过都是些胡虏之辈,杀便杀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份战报可以说是很详细了,赵仲卿听得津津有味,回过神来之后,对着高驰问道“我听汝适才所言,条理清晰,层次分明,你读过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下少时读过几天的书,识得几个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听了喜讯,赵仲卿此时正在兴头上,看这个都头也愈发顺眼,便随后说道“你既识得文字,做个都头算是屈才了,来往传讯也算有功,给你升到厢指挥使吧,至于此战功劳,就从此处再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盟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赵仲卿听闻喜讯的同时,襄平城外的石开却已经率领大军开拔,准备返回蓟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公孙昶身为辽东太守,自然要来相送,于是便在城外的一处小亭中设酒宴一席,为石开壮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,昶举一杯,为将军壮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开也并不推辞,饮下一杯酒之后,说道“襄平一战,是开这几十年来打的最为顺畅的一战,在开看来,太守领兵之能、运筹之机,还在开之上,实属天下名将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评价可不一般,石开作为幽州盟的头号猛将,几十年来纵横幽州,战功赫赫,更是赵仲卿手下武将第一人,让他这么称赞别人,可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石将军说笑了。”公孙昶说道“昶之才具,差将军远矣,不过一守户之犬耳,更何况征战多年,昶早已厌倦疆场戎马,恨不得下一刻就归附蓟城,从此卸下身上的担子,逍遥快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开听他这么说,立刻就明白了公孙昶话里的意思,这是要把明哲保身之道进行到底了,不过公孙昶到底是一方割据归附,就算军略惊人,到时赵仲卿还有没有可能用他也是两说,因此便不再规劝,只说道“今生能与公孙将军练手破敌,真乃幸事一件,若有将来,开亦希望能再与将军共同征战沙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时休要再提了。”公孙昶举杯敬酒道“此战过后,昶就要在蓟城安享太平日子了,沙场就免了,若是蓟城哪处有欢场之类,昶倒乐意与将军同去玩乐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昶的平日作为,石开就算在蓟城,也是听说过的,莫说置身欢场,就是庆功酒宴上也不会多喝的人物,几十年来只有一妻一妾,怎么会忽然喜欢欢场浪荡,因此也不再多说,又喝下一杯之后,便起身对公孙昶说道“太守心意,开已心知,回去之后一定禀明盟主,高官厚禄以恩养太守,还请太守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,昶就在此先多谢将军美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题谈到此处,就算告一段落,石开告辞离去,而公孙昶送了几里之后,也领着几个亲兵,转身回城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城门口处,公孙昶的三个儿子公孙嗣、公孙纪、公孙悌三人在此处迎接,拜见之后,公孙昶并不回城,而是对几个儿子说道“尔等几个,随我出城走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三人面面相觑,不明白公孙昶到底是何意思,只能一起答道“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子四人骑上马,沿着城外小路,一路漫无目的走着,足足走了半刻种之后,公孙昶才稍稍放缓马速,开口说道“老夫归附蓟城,汝等三个有何想法,可以尽皆将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须顾虑,直说心中想法便是,此处也无外人,嗣儿,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公孙嗣拱手答道“孩儿认为,就算归顺了幽州盟,父亲还应该有一定是实力才是,至少白马义从必不可交出去,人数也依旧要保持在三千之数,其余军队,也要安插旧日心服掌控,至少短时间内,父亲还要把辽东的军权掌握在手中,待看他赵仲卿是否真心之后,才能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公孙昶评价道“嗣儿此言有理,纪儿,你以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纪答道“依孩儿只见,白马义从可以保留,但其余军队便没有什么必要了,只留三千义从,另留令居一县作为父亲的封地便是,余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悌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悌摇头答道“该说的两位兄长已经说了,孩儿并无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昶也没有追问公孙悌,而是继续问道“尔等几个,就不反对我归附幽州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对什么?”公孙悌说道“辽东再这么打下去,家底都要被掏空了,我们家是占了辽东,可也不是给他赵仲卿看门的啊,总这么让我们顶着那群胡虏,这种事我早就厌了,索性给他们拉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嗣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儿以为三弟此言有理。”公孙嗣说道“若是再由家中硬抗,表示辽东也要沦于胡虏之手,不如归附幽州,再如何也是大周子民,总比背发左衽要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纪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昶回望三子,忽然露出一个莫名笑容,再次问道“尔等三个,对于我把祖宗数百年的基业送人,就没有一点不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并未回答,公孙昶也并没有再逼问答案,或许这件事在他心中,答案早已明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是老夫,到了五十知天命的年纪,都依然心有不甘,更何况汝等三个少年呢……”